来,“老大,全输光了,能不能借我点钱。”
咚的一声,冉篷一脚将此人踢的飞出屋门,“管不住手的玩意,下次是不是要把自已的脑袋输进去,再把身边的兄弟给卖进去。”
回头看了一下吴亘,冉篷阴恻恻笑道:“我看你也是有些本事的人,有没有办法将老沙的角给赢回来。去昆天洲不易,很多情况下要借助他这角的神通。”
“为什么你不出手。”吴亘坐着没动,反问对方,“看样子,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对方应该会卖你面子。”
冉篷的大手重重一拍,放在桌上的酒碗应声碎成无数块。用食指拈起一块碎片,放到嘴里嘎嘣嘎嘣咬了起来。
“喝点酒,硌牙。”吴亘不为所动,依旧平静的看着对方。这一套熟啊,斗狠吗,打小在寨子里见多了。没想到这小混混的把戏,今天在此又见着了。
冉鹏咽下嘴里的碎碗片,往吴亘身前凑了凑,目露凶光,“信不信我半路上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我自然信。信不信在你动手前,我就会把整艘船给屠了。”吴亘一动不动,安之若素道。
盯着吴亘的眼睛看了半天,冉篷突然失笑,“果然有些胆量,倒是可以一起上路了。”
“上路多不吉利,还是待发好听些。对了,那角真对航行有用?”吴亘轻轻挥手,将桌上的酒碗碎片拂去。
二人言语之间,却已是达成了妥协。这在匪寨中也是常事,相互示威斗狠,能撑的下来的,心性自然也是过硬,才可能在这个时时面临危险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冉篷又抱着酒坛喝了一大口,“老沙这角乃是他的本命神通,可以在起雾或暗无天日的海上辨明方向,就是在水下,也能指引船只前行。
所以,航行还真少不了他。不过这个背运玩意,竟然将角输给了别的船,你说气不气人。关键是按照道上的规矩,怎么输的还得怎么赢回来,我也没办法硬夺。”
“明白了。”吴亘站起身向着方才的赌桌走去。方才已经看的清楚,赢走角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都是花纹的胖子。
“我要与你对赌。”吴亘走到比自已高出两头的胖子面前,仰头淡然道。
胖子低头上下打量,狞笑道:“哪里来的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