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今天一出手就干掉了一人。”杨正从礁石旁随手抓起一个小螃蟹,扔到自己嘴里嘎嘣嘎嘣吃了起来。
“递投名状而已,你没在土匪中呆过,不做些狠事,这些人绝不会服你,容你。我们还要走很长一段海路,难不成要天天提心吊胆,须当立威于酷烈,让人不敢觊觎。”吴亘看着从天边升起的圆月,忽然有些想念大风寨的日子。
“原来如此,看来我哪天也得剁两个人,免得被人看不起。”杨正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腰带,“吴亘,冉蓬这个人你还是小心些为好,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晞光的味道。换言之,他曾经或就是神教的人。”
吴亘一怔,微微颔首,“晓得了,见机行事吧。若是他有什么歹意,不要留手,先把船控制住再说。”
二人正在商量间,从远处走来一个人,其人走起来一瘸一拐,看起来十分滑稽。
等走的近了些,吴亘才发现,来人是个披着长长头发的瘦高个子中年人,手里拎着一根拐杖,一条腿不知何故瘸了,行动起来有些不利索。
走到吴亘面前,此人停下了步子,打量了几眼,寒声道:“就是你们夺了我手下的性命。”
吴亘莫名觉着此人有些危险,这感觉就好似一条毒蛇,躲在草丛中死死盯上了猎物一般,“赌场的那位?”
“不错。”这个满脸阴郁的中年人阴森森道。
“是来报仇的?”吴亘从容自若道。
“只要把他的东西还给我,我就既往不咎。”中年人站在原地,竟然比吴亘还高出一头。
“愿赌服输,我凭什么要给呢。”吴亘刚说完,杨正却是接了过去,“不错,我们凭本事赢来的东西,阁下说要回就要回,当我们是什么呢。”
中年人并不着急,用拐杖轻轻在地上敲了敲,“若是凭真本事拿去的,我自无话可说。但今天我回来后,专门去了赌场一趟,询问了几人,却发现有魂术的痕迹。你是魂师吧。”说着用拐杖指向了吴亘。
杨正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腰带,“我看你是在找死,敢用如此阴毒手段。”另一只手轻轻一弹,一只晶莹剔透、闪烁着白光的蝴蝶从其手中飞出,绕着吴亘和杨正飞了一圈。
这时吴亘才发现,自己脚下出现了一条条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