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不代表莫支家都是蠢蛋,而你又得了供粮的营生,你说莫支家会不会怀疑你百里家。”
说着一指吴亘,“至于他,谁会相信一个无尾人敢谋害一个家族的少主,不想活了吗,到头来还不是怪到百里家的头上。”
百里苏脸色冷淡,身体慢慢直起,盯着安思远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还请直说,莫要玩那欲擒故纵的把戏。”
安思远双手虚虚按了按,嘴角含笑道:“对上莫支家,无论哪一家都无法打保票说能抵得过其权势,况且此次涉及如此大的利益。
但若是我三家联手,莫支家就是不满,恐怕也得咽下这口气。我看不如这样,往衡门港供应粮食的买卖,不如我们三家均分。这样,有利益牵扯,三家自会一心共对莫支家。”
均分,齐玥和百里苏均是一愣,同想开口,安思远却是又开口道:“三家均分,看似每家所得都少了,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收入。
若是你百里家得了,再加上齐家,我安思家和莫支家又岂会坐看你两家壮大,到时候,百里家和齐家吃了多少,就得吐出多少,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看是不是这个理,百里苏。”
百里苏面沉似水,没有出声。但也不得不承认,安思远说得在理。往衡门港供应粮食,看似不起眼,可每年来来往往于港口的船只有多少,细水长流之下进项十分可观。
这种买卖还是独家经营,无人与已竞争,再过个十几二十年,等自己坐上家主之位时,说不得已能比肩于莫支家族。这也是自己费尽心思,冒了这么大风险想要夺得这项买卖的原因。
可正如安思远所说,莫支家会允许百里家一点点壮大吗,而且是在自家少主身亡的情况下。估计往衡门港运粮的那一天,也就是两家开战的日子。
“安思远,你且让我与齐玥商量一下,再回复你如何。”百里苏站起身来,向着远处走去,齐玥亦是紧紧跟上。
等二人离开,吴亘若有所思看了安思远一眼,似笑非笑道:“可以啊,三言两语,不费吹灰之力,就说动了这两人。我可听说,你安思家是仅次于莫支家的存在,既然莫支诚已死,为何不直接夺了这运粮的买卖,还要分润给齐家和百里家。”
安思远苦笑着摇头,“吃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