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自然人财两得,败了,大不了一死而已,总比如今浑浑噩噩度日强些。”
楚喜眼睛一眯,歪头看着吴亘,“不知这非常事当何解,我一介小吏,何德何能行此非常事。”
吴亘坐了下来,一脸真诚的看着对方,“楚喜兄弟,从见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从你一遍遍到水云间就可看出,你很执着。
执着的人又怎会安于现状,怎愿安于鱼釜尘甑,只是缺个出头机会罢了。至于我的非常事,那可是杀头的事,一步错就可能万劫不复。但话说回来,不冒风险如何赚钱。”
楚喜微微闭上眼,旋即又睁开,给自己面前倒了一杯酒。看着精致的酒杯,淡然笑道:“我大概知道你说的事是什么了,你就不怕我告发吗。”
吴亘仰头大笑,手点指着对方,“楚喜啊楚喜,若是存心告发的话,你还会说出来吗。行了,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只有一句话,凡事不破不立,舍了毡笠,方见天宇。
试试吧,做人不放肆一回,与笼中鸟圈中豕何异。若是你肯助我,我定当把浣纱女送到你面前。”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楚喜直直盯着吴亘。
“带我入黑塔家的府邸。”吴亘微微一笑。
楚喜一阵苦笑,微微摇头,犹豫道:“没想到要从自己的东家下手,你我初识,且让我思量几天。”
吴亘微微一笑,“自当如此,若是你直接应下,我还不太敢接。来来,不谈这些,喝酒。”
二人频频举杯,倒真的不谈正事。很快两壶酒下肚,许是楚喜真不胜酒力,直接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来。
吴亘看了对方一眼,起身站到阳台边,想借着清凉的夜风散散酒气。
远处的水云间正在散场,巷子外的车马纷纷离去。忽然,有一个人的身影看起来有些熟悉,正想细看,那人已钻入了一辆马车。
想了半天,吴亘摇摇头,难不成今天自己也喝多了。正自嘲间,吴亘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来。
石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猫儿,雪白的猫身在灯光下泛着光泽,一蓝一绿的瞳孔好似两颗宝石。
白猫蹲在桌子上,尾巴不停摇摆,轻轻拂过楚喜的脸。
“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