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你说哪里话来着,我这些日子日思夜想,就想着你能早日到来。”楚喜挥舞着双手,急得面红耳赤。
“呦,听说某人现在得了势,身边常有年轻漂亮的姑娘绕着打转,又怎会想起我这个伶人呢。男人啊,有钱有势就变坏,至理名言啊。”浣纱女撅起嘴,头撇向一侧,看都不看楚喜。
楚喜额头青筋暴起,厉声道:“谁说的,竟然如此恶意中伤,看我不把他的舌头割掉。”忽然看到身旁无事人一般的吴亘,心中顿时明了,“寨主,你怎可如此谤我。”
吴亘一摊手,满脸愤慨,“楚喜,你真是不识好人心,不这么说她能来吗。瓜娃子,要不是我撞上,你小子也不晓得派人去寻一寻,还好意思怪我。算了,看你就生气,我走了。”说完便拂袖而去。
看着吴亘离去的身影,楚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么些日子,他确实是忙于公务,倒是把浣纱女的事给耽搁了。
“浣纱,这事确实是我的不对,你平安就好。”楚喜一脸诚恳,对着浣纱女一躬到地。
浣纱白了其人一眼,依旧不想说话。可看到楚喜始终不肯起身,一旁的沙子莫又在那挤眉弄眼,脸终是有些挂不住,“起来吧,也是个当官的人了,如此模样被人看着,还当我把你怎么了。”
“诶。”楚喜直起了身子,脸憋得通红,“浣纱,我带你四下走走。别看这里没有高垣城繁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等了半天,浣纱女却没有移步的意思。楚喜正不知所措,浣纱女妖嗔道:“带路啊,比沙支莫还傻。”说着轻轻挽住了楚喜的胳膊。
“膛,好好。”楚喜面色通红,身体僵硬的如同一根棍子,与浣纱女一同出了寨主府。
不提二人情情我我,吴亘坐在自己的屋中,神态慵懒,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酒杯。
眼下无畏军越发壮大,各个据点也渐渐进入正轨。黑塔家正忙着平息各处的内乱,也没有更多精力对付自己,倒是有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修为问题了。
武夫一道,只是死练是不成的。唯有一次次经历生死、见过恐怖,才能突破人身的极限,才能一步步攀上高峰。
这么长时间以来,吴亘担忧于无畏军的安危,自身的修炼却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