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不顾大湖美景行这牛嚼牡丹之事,在鹿山主峰的某处冰岩上,有二人正盘坐于一处石台,旁边俱是粉妆玉砌,二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如此严寒之地竟然煮了一壶茶,正相对而饮。
此二人皆是老者,身着青袍,胡须一黄一白,颇有鹤发童颜之感。
“难不成真不管这浪荡子,毁了此处胜景,弃了豢养多年的鱼儿。”黄须老者忽然开口道,手中的玉杯冒出腾腾热气。
白须老者长叹一声,将手中玉杯放下,拈了一块干果儿入口,“如何管,打一场吗,此子应已是察觉此地有异,仍不管不顾,可见他心中亦有底气。打起来的话,我二人固然可胜,但为了几条鱼惹下如此大敌,岂不愚蠢。”
“看来你对昨日卦象仍是心有戚戚,此次变局,说不得就应在此子身上了。”黄须老者眯着眼看向云遮雾绕的冰湖处,“话说,此次孟家就这么被拾掇了个半残,你就眼睁睁看着。”
白须老者冷冷一笑,“此许宵小,何须动嗔。我等只需坐看风起云涌,静待那云卷云舒,等他们蹦跶的再欢实些,再出手不迟,也好堵住某些人的嘴。”
“那倒也是,登天殿那些老顽固,头脑亦是要换上一换了,倒不如让这些小儿郎折腾的厉害些,逼得他们睁眼看看天下。”黄须老儿一脸惬意,饶有兴趣的看着远处,“说实话,我倒是真想当面会会这个小子,看值不值得在其身上押些注。”
“那就见见吧,不妨送他一条鱼作为见面礼。等得了鱼儿,我自会喝止他,免得他真破了这处阵法。些许损伤,阵法自会修复。要不然,我俩辛苦养鱼,却被一个小儿给祸害干净,岂不是个笑话。”白须老者取出一个小巧的炉子,将地上有些凉的茶壶放了上去。手指一弹,炉中有蓝焰升起。
“哈哈哈,我劝你快些出手吧,这小子似乎找到阵脚了。”黄须老者忽然大笑道。
冰湖边,吴亘被牛超拖着,到了一处崖壁。由于湖水入谷的动静太大,这里被崩落了一大块岩石,露出一根粗大的玉柱,柱上有形似蝌蚪纹又似卷云纹的花纹。玉柱露出壁外的就有一人多高,不知还有多少匿于石中。
“寨主老爷,你看这玩意是不是很值钱,这要是凿下来能做多少玉器,咱发达了。”牛超手抚摸着玉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