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军。不知吴镇抚到任后,可有应对之法。”
吴亘微微一笑,这是要考自己了,这些镇抚哪个不是带兵多年,如何没有用兵之策,“我初来乍到,尚不知贼人布势,不知元镇抚可能告知一二。”
“好说。”元欣叫人将帐中沙盘摆上,一一点指着姬家兵马和联军的兵力分布。
看了良久,吴亘取出一个长杆点指着沙盘,“元镇抚,军情紧急,吴亘就献丑了。”
“请讲。”
“贼人从耶第原一路向西,分水陆并进,连克三城。看似势如破竹,实则战线拉长,已是漏隙百出。前锋孱弱,中军臃肿,与后卫脱节。而且中军各家分头立营,看似庞大,实则彼此之间都存有戒心。”吴亘用长杆点指着沙盘,侃侃而谈。他本就是在神武院呆过的,对于这种军阵自是能一眼看出其破绽。
“我军只要切断贼人军团间联系,即可让其自乱。具体而言,可以一支偏师穿插,在中军与后卫之间的间隙打入一根楔子。此外,继续放弃各城,将中军拉开,再寻机穿插割裂对方。同时,在萧河中扔入大量的树木,阻敌人战船溯河而上。”
元欣原本还有些戏谑,待听到最后已经一脸严肃,手指不断掐动,看向吴亘的眼神也是大不一样,多了些平视,少了些轻蔑。
二人议论半天,最终粗略定下了下一步的行动。商谈良久,吴亘放下手中的长杆,“镇抚,大战业已迫在眉睫,我须得抓紧赶到北军,还请镇抚多多给予方便。”
“放心,你我虽属南北军,但此战输了,哪里还有南北之分,丧家犬两条而已。不过呢。”说到此处,元欣赧然道:“这几日与贼人交手多日,斩获少得可怜,实在无颜面对少主啊。”
吴亘眼睛微眯,顿时明白了这个老狐狸的意思,扺掌大笑道:“好说,好说,此次我与元镇抚共同对敌,斩杀俘虏敌有五千余人,一人一半就是。”
“那如何好意思呢。”
“诶,自家兄弟,说什么见外话,只盼到时兄弟如有不妥,哥哥多多相助一二就是。”吴亘顺势抓住了对方的手。
“那自是应当。”元欣也是紧紧抓住吴亘的手,仰头大笑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