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路我让杨正勾兑,必要时我不妨亲自见见他。」吴亘边走边说,脸色有些凝重。
「从月你就放心让他一人在外浪荡,不怕贼人围剿于他。」姬夜此行没有见到水从月,得知他孤军在外袭扰敌粮道,不禁有些担心。
「唉,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劝得住吗,不过有义鹘军跟着,跑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吴亘手一摊,一脸苦笑道。
不提吴亘和姬夜密谋战事,耗里城东约四百里的一处林中,水从月正带着人简单的进食。
哈鹰凑了过来,递给水从月一壶酒,「校尉,那处粮仓已经探明了,守军不多,只有两千多飞虎军,拿
下应不成问题。但这些飞虎军颇为警惕,看到义鹘军出现就会上马,拦不住的,只可击溃不可歼灭,于敌兵力其实没有多少损失。」
「既然义鹘军容易引起对手警惕,那我们就自己打。告诉手下儿郎,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夜袭粮仓。」
入夜,水从月带着人马悄悄向着三十里地外的粮仓摸去,所有的马儿蹄上都裹了一层布,等到了粮仓外二里地时,索吉迎了上来,「校尉,里面的獒犬已经全部处理,不会惊醒敌人。」
水从月点了点头,淡淡道,「甚好,呆会袭营时,你与哈鹰重点突击敌人战马,我带人冲击敌营。记往,首要是毁粮,其次是破军,破军定要多杀伤贼人。」
能得到水从月的称赞,索吉也是颇为兴奋,这位校尉向来性子孤傲,吝言啬语,无畏军中谁都怕他。不过每次打仗,水从月都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所得赏赐自己一分不留,都要分给手下,所以前军上下无不敬服其人。
「走,杀入敌营。」水从月也不犹豫,骑马到了营寨前。有巡逻的士卒刚要开口询问,却被哈鹰带人当场射杀。
「起。」水从月长戟伸入敌营栅栏,用力一挑,厚重的栅栏被挑的四分五裂。
喊杀声四起,水从月带着人如猛虎一般冲入营寨,见人就砍,到处放火。索吉和哈鹰则是牢牢守着马厩,让飞虎军无法得到战马,自身的机动优势荡然无存。
清晨的时候,水从月坐在仍冒着烟的营寨中,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烤面味和血腥味。一夜突袭,水从月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