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登临太初前的状况。这样的因果，就是一盘散沙。”
话语不停，流淌散去的那团水，重又回到了巫族看护使的掌心。
然后，在巫族看护使的控制下，迅速凝结成了一块冰。
巫族看护使再度撤去控制，这块冰却是安静地搁置在牠的掌心，没有任何动作。
“这就是收束因果，登临太初后的状况。这样的因果，万众归一，轻易不会再散溢。除非……”
说话间，巫族看护使猛地握紧五指。
“嘭！”
掌中的冰块，猛地爆碎，化作一片齑粉。
“遇到不可抗拒的外力侵蚀，才会失去这种稳定的状态。”
这样的讲解，生动又形象。
秦阳不必追问，便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而巫族看护使所谓的不可抗拒的外力，无疑是指，超越了太初之境的力量。
譬如，太上。
“获得本源灵墟界的生灵反馈的愿力，从而转化出来的源力，才能够彰显出我们的修为。”
演示结束以后，巫族看护使漫不经心地拍手挥去掌中的冰屑，接着继续讲解道：“而从因果灵墟界内获取而来的愿力，或是炼化愿力结晶得来的。”
“以此转化而来的源力，都是无根浮萍。我们可以使用，但，却是无法彰显我们的修为。这样的力量，一旦耗尽，则是不可再生的。”
“其中的具体缘故，则是因为未曾经过我们自身本源灵墟界，而无法在我们体内形成生生不息，循环往复，从而达成因果循环。”
“无法进行因果循环，也就无法生生不息，故而便无法自然再生。一旦耗尽，则就没了。”
“这样的原理，相信你应该也有所体会。之所以会如此，皆因超脱后的我们，不再是寻常生灵，而是一座世界。”
“我们的本质，皆都已经化身天地，不再是单纯的人族，妖族，巫族等生灵的状态。”
“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们如今是天地的化身。是我们自身孕育的天地，在真灵界之中显现出来的具体形象。”
原来如此……
耳闻着巫族看护使的讲解，秦阳恍然明悟。
心中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