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他就说了一句,小孙儿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
“讲!”老者没好气示意。
博越当即收敛哭嚎的神情,佯装出一副桀骜不驯的姿态讲道:“那家伙是这样说的,他说,我为人族流过血,我为人族立过功。”
“你们若是不自量力,想要打压我,针对我,那就是藐视人族,反叛人族,背弃人族,你们就是逆种。”
“他真这样说?”老者眉头紧锁了起来。
“千真万确!”
博越急忙信誓旦旦的竖指起誓:“老祖若是不信,可以再追溯他的因果去推演嘛。”
看着博越如此信誓旦旦,又有些吃味儿的样子,老者顿时又气又急。
当着博越的面,老者没再去继续推演。
他也知晓,秦阳应该获得了某些宝物,遮蔽了自身的因果痕迹。
若非彼此因果纠缠极深的话,轻易是无法精准追溯到他的因果痕迹的。
因此,即便推演,也是无用。
压根儿抓不住秦阳的因果痕迹,推演也就无从推起。
但出于对自家嫡系血裔的信任,老者还是对博越的话,信了几分。
“真是好不知羞的后生,人族还真是出了个胆大口狂的家伙呢。”
老者冷然一笑:“既然他这般猖狂,那你届时便好好地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晓,人族很大,世界更大。”
“是!”
博越欣然领命,但随即就又神色苦恼起来:“可是,老祖,小孙儿听闻,那家伙近段时日长居泽润居所,只怕是得了泽润不少馈赠。”
“小孙儿不免有些担忧,届时若是斗起狠来,那家伙会使出什么不为所知的阴招。”
老者闻言,思索了下,觉得颇有些道理。
这次的较量,关系着不是学府举荐名额这般简单。
而是两个不同阶级矛盾的对峙。
谁输谁赢,影响深远。
泽润很大可能会不遗余力地装备秦阳,从而确保这一战的胜利。
至于如何装备,无外乎就是一些阴招。
老者不认为秦阳这个初来乍到的超脱者,会压得住自家的嫡系血裔。
尽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