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幼时忙着收徒敛财了,本领学的确实不算顶好的。”
洺羽听了,觉得的有趣,问道:“幼时就开始收徒?教什么?”
连熙细细回忆片刻道:“该是教那龟丞相的儿子游水吧,他将他那祖爷爷的龟甲偷出来给了我。”
“你这个骗子!”洺羽责骂一句,却噗嗤一声笑了。“哪儿有乌龟生来不会水的!”
“非也。”连熙摇摇头,靠着洺羽道:“那丞相老龟是个怕媳妇的,可又是个天生的色坯子,有了相好也不敢带回北海,只留那相好在岸上生了孩子,那孩子自小偷偷摸摸的长大,老龟从不敢让他下水,生怕遇到他那彪悍夫人,所以告诉孩子,他生来并不会游水。”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又何必帮他们捅破了这层纱纸?”
“唉。”一向乐观的连熙难得叹息一声道:“我当时幼小,在岸边遇到那小龟的时候,它那娘亲已经死了,它也奄奄一息,却不敢下水寻些食物,我看他可怜,又见那老龟仍旧逍遥自在风流快活,所以就干脆,“教”那小龟游水,好去寻一寻它那锦衣玉食的父亲。”
“后来呢?”洺羽听着,觉得这个故事也有些意思。
“后来那老龟的彪悍媳妇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气之下将那老龟扫地出门,却与那小龟看对了眼,养在膝下,与自己的孩子做个伴儿。”
“这结局倒也圆满。”洺羽感叹一声,却又扯回正题道:“那你要人家祖爷爷的龟甲做什么?”
连熙挠挠脑袋,虽笑的无辜,眸子里却满是狡黠,“我本不要,可那小龟觉得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可送给我做报答,思来想去,便去做了那种事情。不过恰好,我那书桌上缺个洗笔的缸子,琉璃白玉的不小心摔了好几个,自换上那龟甲之后,果然好多了。”
“……”
见洺羽已无语,连熙贴过去,用脸轻轻蹭了蹭洺羽的头发,想起什么,朝着洺羽问道:“那大婶儿呢?”
洺羽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明白连熙指的是九聆,如实道:“留她在这里,定会每日扯了嗓子骂我,我最讨厌恬噪,便把她扔回冥海了,况且这里都是凡人,那九头蛇生性嗜血,再伤了这黄沙堡的人,就不好了。”
连熙点头称是,身子却贴的愈发近了,直至“习惯性”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