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翁冼走了过去。
怕翁冼又跑了,全夭直接伸手搭在翁冼的肩膀上,然后一勒,一带在一旁坐了下来。
“说吧,你在温乔家里偷了什么东西,如实招来……。”
“你想多了,我什么都没拿。”
翁冼回答着,他逃跑还来不及,还去偷什么东西?
“你真的什么都没拿?”全夭一脸狐疑。
“真的。”翁冼回答着,累了的他朝身后的墙靠去,因为全夭还勾着他的肩膀,翁冼这一动,带着全夭也倒了下去,与此同时,全夭整个身子贴近了翁冼几分。
翁冼有些玩味的看了眼全夭。
“你追着我不放,是不是喜欢我?”
“你做梦。”
全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回了一句,顿了顿,又问:“你确定什么都没拿吗?”
翁冼瞟了眼全夭。
“你觉得我像是小偷吗?”
“像。”
“……。”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什么时候醒的?之前都没怎么看到你……。”全夭至今还记得这个男人被关在笼子里的场景,虽然看着没什么损伤,可对于笼子这事,在全夭的认知里,那是关狗的东西。
“你知道我?”翁冼有些讶然,不过仔细想想,这个女人知道那栋房子的主人,那想来也知道他的存在,而他自醒来一直被关在杂货间里,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那个女人逮住,结果是又被关了起来。
“当然知道你了,要知道之前还是我们救的你,要不然的话你只怕还待在那个笼子里睡着。”
“什么?”
救他!
翁冼微怔。
“你还不知道吗?是我们救的你……。”
全夭把救翁冼的经过说了一遍,而听完全夭叙述的翁冼低头陷入沉默。
“话说回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全夭,全部的全,桃之夭夭的夭。”全夭自我介绍着,顿了顿,又问道:“对了,我们救下你的时候没看到那个关你的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那,不过我还是劝你要小心点,可别被他抓到又被关笼子知道吗?”
翁冼:“……。”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