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乔还是故作嫌弃道:“这样一个小地方,你认真的。
“嗯,非常的认真。”
年承阜带着她上楼转弯,很快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他很有节奏的在房门上敲了三下,一秒不到,房门打开,是一张陌生的脸,来人穿着黑白分明的西装外套,手上带着白手套,一副管家打扮的模样。
年承阜率先走了进去。
温乔跟在后面。
“年先生,我家少爷在里面。”
管家指了指开着灯,水雾弥漫的浴室道。
“我可以等。”年承阜说,目光打量着这摆放着两张床的狭窄空间,下一刻,他脱下西装外套,把它铺在挨着门口的这张床上,随后搂着温乔的肩膀让她在铺了它西装外套的床上坐下。
整个过程,年承阜做的行云流水。
站在浴室门口的管家极其有素养的低垂着眼眸。
温乔从始至终没有发生,她觉得大年今天要见的人她认识,具体是谁,只能等对方从浴室里出来。对方在浴室里她不好用精神力探索,之所以这么觉得,完全是因为房间里残留的气息让她有些熟悉。
很快,冲澡的声音结束。
对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熟悉的脸让温乔下意识挑眉,不过还不等她有所表达,面前的男人已经挡在了她的跟前,同时,床上的枕头已经朝出来的人身上砸去。
“翁先生,既然约了我们过来,就该做好见我们的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失礼。”饱含着冷意的话从年承阜口中吐出,罪魁祸首抱着抱枕没有一点歉意的开口。“抱歉,我以为你们会过段时间来,稍等下,我去换下衣服。”
说着,翁冼从管家身上接过衣服回到浴室里去换。
等出来的时候穿着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翁冼在另一张大床上坐下,他说:“我来找两位,为的是什么,不知道两位清不清楚?”
年承阜依旧冷着脸,听到他的话讥讽道:“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