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其他?”
“不敢。”
李泰回答的也干脆:“往者闲庭坐客,不知几时能达上听,言不及深,计不及远。如今受命于台府,朝夕可以闻奏。虽争利于豪强、群众怨谤,亦不失自白剖献之地,所以斗胆进言。 臣窃以为,行台用政,与其强征于贫弱,不如劝捐于富强。大行台亦言,有物才可造物,凡此河梁碓硙,几有赤贫人家?存其农本,分其工利,是家国两便的善政啊!”
李泰也不知道赵贵刚才在这里告的什么刁状,但总之抓住机会向大行台表现就对了。加强河渠碓硙的管制,既能扩大税源,还能疏通河渠,让农耕水利环境得到改善。 至于说会不会因此遭到那些坐拥水利的豪强军头们抵制和敌视?那是肯定会的,但这只是少部分人的利益,毕竟河道就那么宽,或许左近乡邻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李伯山总是能着眼于俗规之外,给人以惊喜。碓硙归国,你觉得需作几个步骤?”
宇文泰稍作沉吟后,便又发问道。 李泰闻言又是一叹,终究还是大佬狠啊,我这里还在盘算着收税,你却想一步到位的充公。 但这个问题却不好回答,稍有不慎引火烧身,因此他只说道:“臣浅思所得,唯此意向,但仍框架未具,不敢擅言。但若能给臣碓硙一区自使,臣可为国养士三千!”
“还没想好那就继续想,不进成文,不准离府!”
宇文泰显然对这提议大感兴趣,闻言后便说道,过了片刻后才想起来喊他来是为什么,便又问道:“你与故太师亲近,故太傅二息骊山事,你知道吗?”
李泰还沉浸在刚才的思路中,闻言后下意识道:“知、知道,不多。”
“知或不知,与你无关,去罢!”
宇文泰闻言后便摆摆手,让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