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陆彦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让人赶快将那几千斤河鲜鱼酢装载起来。 等到午后,李泰便率着属员押送着货车浩浩荡荡往华州城而去。 “李从事这是……” 当他来到台府门前时,驻守的兵长见到这一幕便有些惊讶。 李泰微笑道:“前所受使,事业小成,所以聚物输官,以夸薄绩。”
台府内外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听到李泰这么说,也都纷纷夸赞起来。 李泰将这些马屁照单全收,然后昂首挺胸的走入台府之中。早有直堂谒者在府内等候,迎上李泰后便引他往直堂而去,态度要比之前殷勤得多。 这一次李泰并没有在直堂外等候太久,来到直堂外便直接受到召见。 “任事未久便归来报功,我也想看看李伯山创功多少!”
等到李泰见拜起身,坐在堂上的宇文泰便笑语说道,可当看到李泰所呈交的输官计簿上只列明了鱼酢三千多斤,脸上的笑容便有些僵硬。 李泰却仍在低头奏告都水行署这段时间里如何认真做事,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为台府伙食贡献不多。 宇文泰强自按捺着听完他这一通自吹自擂,终于忍不住说道:“北华州、敷城郡走使今早入台,我不偏听,你有什么要说的?”
“之前都水行事的确遭遇阻滞,臣不敢怠慢,北上协调,幸在彼方州郡官长协助,事情总算妥善解决。请大行台放心,绝不会耽误署事运行。前者白水县乡士走告于其境中修建池堰时,臣已经使员入乡察访,若乡情协调、构划顺利,今秋便可用工。”
李泰听出宇文泰的言外意思,但却并不接招,只是继续汇报说道。 宇文泰听到这里,眉头明显皱起,将那事簿拍在案上又说道:“除此之外呢?”
“乡土豪强骄横难制,臣深有所感,但臣能制之。今秋行署资力仍欠,不敢轻作大计,乡情协调之后,前所构计诸事,明年都可从容用工。”
李泰又一脸恭敬的说道:“若说困扰,的确是有一桩。河匪陆盗扰患极多,今次北境恶行也是敲一警钟。臣所司虽只水利,但也的确需要备力防患。这本来就是都水立事的职责之一,臣推事未及,也不敢诉困滋扰大行台。只待事程推动,困扰自然解除。”
“李伯山,你是觉得我事必仰你?那普善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归来所运重货,何处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