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若干达摩内外勾结贿贪,还共若干达摩两人殴我,还有脸面……”
“哈,老子是女家疏亲,有份障车,我达摩阿兄是男家傧相,在列迎亲,索钱买路,为事助兴!你又是什么闲散货色,偏要强塞进来障车,还做邪言败兴!那日揍得不够爽快,今天正好尽兴!”
李雅自不能让这家伙叫破自己丑事,挥起木杖便大吼着向对阵冲去,若干凤也紧随其后的冲了上去。其他亲友家奴见状,自也不甘落后,各自吼叫着很快便扭打在一处。
虽然只是一场私衅斗殴,但双方参与者俱将门子弟,耳濡目染下倒也颇合行伍作战的章法,并不像寻常地痞街头斗殴一样全无章法,进退离合竟也有几分精彩。
李泰原本还打算上前喝止叫停,但见若干凤他们这一方局面暂时占优,便也不再着急了,且先看一场戏,顺便让自家部曲们于坡下列阵铺开,随时准备拉偏架。
这些小崽子们人虽不大,火气却盛,加上各自助阵家奴不少,一场斗殴竟然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倒是没有什么骨折见血的意外发生,毕竟那些家奴们也知情识趣,不敢为自家主公往死里结仇。
反倒是那些小子们打得兴起,掏阴封眼无所不用其极,那些家奴们大半心思都用在围堵自家郎君身上,轻易不敢让他们彼此接近。
将近尾声时,虽然没有什么伤亡,但也都渐渐力竭,七仰八卧的倒在山坡上休息。
李泰远远瞧着李雅这小子叫嚣虽然凶狠,但退下阵来也快,很早就趴在一边大口喘气,典型的窝里横。
见这场斗殴已经持续不下去,他才率众登上山坡,指着几个气力虽竭,但仍斗鸡一样瞪着对方的小子怒喝道:“你等在做什么!”
两方人马这才看清楚李泰,少年们自是有些惊慌局促,那些家奴们也都忙不迭收列见礼。
原本局面是暂时平静下来,可是刚才还蔫在地上瘟鸡一样的李雅却趁着众人注意力都放在李泰身上,悄悄潜入赵贵家奴队列附近,一个头槌便将赵永仁砸倒,马跨其人身上,拳头雨点般砸落下来:“老子今天教你,什么叫兵不厌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