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却多不能收容接纳,如今云阳谷的壮力人马尚且不足万众……”
这家伙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未来老丈人家底都给交代清楚,李泰在听完后也不由得感慨,哪怕在这些稽胡部族中,也是有着极强的门第观念啊。
虽然刘蠡升的神嘉政权早已覆灭,但在西河诸胡部族中还是积累了很强的号召力,牌子仍然挺亮,算是一种比较超然的存在。
尽管这刘库真态度很诚恳,交代了不少西河胡情,但也仅仅只是满足了一下李泰的好奇心。除了这些主动来犯的离石胡,他跟彼方稽胡势力产生交集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尔等贼胡犯我疆土、作恶多端,可谓是罪孽深重。如今身陷我手,是天意逞贼,若想逃生于法刀之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西河胡情如何对李泰而言价值不大,但这家伙态度可嘉,可谓是俘虏中的典范,更兼身份的确是不同寻常,李泰当然要尽可能多的榨取价值,于是又作满脸厉态的冷声说道:“趁我现在还有几分耐心,还不快细细思量凭何能活、从速道出!”
“这、这……我既不是什么名满天下的大酋,大都督即便杀我也只是添一斩首之功,难以壮大赫赫威名。大都督王朝名臣,看不起我这胡中下士,但我族中亲长却对我珍惜重视。若能留我一命,我亲人们一定会使重货将我赎回!”
那刘库真急的两眼滴流乱转,想了一会儿才又连忙说道。
李泰听到这话后便冷笑起来,甚至感觉有点被冒犯。他们西魏穷是不假,但也不至于对稽胡那仨瓜俩枣垂涎三尺,这家伙居然还想花钱买命,也真是狂妄,你以为你们是凋阴刘氏啊!
刘库真见李泰一脸的不以为然,连忙探出手去向左右抓拣,将之前缠裹在他身上那些锦缎聚成一堆,满脸谄媚笑容的对李泰说道:“诸如眼前这些财货,且给大都督充当一个样品。大都督但肯饶我一命,族人们一定百倍千倍的风险资财!”
“刁胡欺我无知?这些锦缎织物工艺巧妙、材质出众,岂是你贼胡部落中能广备厚积!”
李泰自不觉得这区区离石胡部能拿出足以让自己动心的财货,他只是穷罢了,眼皮子可不浅。
单此营中浪费的锦缎绢帛便有几百匹之多,别说百倍千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