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堂中陈设概是伯山所奉,且引诸位前往一观。”
说话间,他便昂首出堂往左行去,众人见状后也都纷纷起身跟随,很快便来到一座高大宽敞的射堂。
这射堂中最显眼的便是几大排弓刀甲杖等器械,长弓短弓骑弓步弓乃至漆绘彩雕的仪弓等等一应俱全,各自材质工艺都非常的不俗。同样的长刀短刀大刀横刀斩马刀等也都排列在架,刀身浑厚匀称,刀刃寒芒流转,一望可知皆非凡品。
至于那些甲胄,则就更加的夺人眼球,一具具样式不同、造型各异,但无一不是精品,让人目不暇接。
在场众人多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对这些军械的喜爱痴迷更是远胜其他,当见到这些琳琅满目的珍品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射堂,一个个都惊叹不已,走上前去连连摩挲欣赏,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当独孤信一脸自得的向众宾客们炫耀他女婿孝敬给他的这座武库时,邸中内堂某处也有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小声的谋议着什么。
“今天家里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吧?”
内院一处稍显偏僻的房间里,一名孩童手握一张短小的角弓,紧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的望着其他坐在房间里,眼巴巴望着他的一干男女儿童们沉声发问道。
这些童男童女们闻言后有的连连点头,有的则不无茫然的举手发问道:“阿兄,家里有什么事?这么吵闹……”
“蠢、真是蠢!那我再告诉你们一遍,今天有人要劫走咱们阿姊!所以今天家里才聚起了这么多的亲友家奴,还有那么多的箱笼布置,都是为的阻拦贼人!”
这年龄稍大的孩童便是独孤信次子独孤善,上巳节前才共家人们一起入京来,这会儿神情冷峻的告诉房中弟弟妹妹家中有坏事要发生。
但他话音刚落,当即便有一个与之年龄仿佛的女童起身道:“伏陀你说错了!哪里是贼人要夺阿姊,阿姊早便说过今天是阿姊要成婚,要去那个早前经常登门的李伯山家里……”
独孤善有些不屑的撇嘴道:“你一小女子懂什么,阿母她是恐怕咱们年少担心所以说谎欺骗,今早李屯便入房密语叮嘱我今晚要布置车障阻拦阿姊所乘的车驾。
李屯他是咱们阿耶门下大将,总不会欺骗我。真要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