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奴当真全无信义,实在欺人太甚!”
江陵城中湘东王府内,湘东王一手死死捏住信纸,另一手则握起拳头怒挥着,那只独眼中更是蕴满了愤怒,口中咆哮道:“当今家国不安,我本待先定内乱再除外患,对这沔北羌奴一直以礼相待。之前兵逐邵陵亦受其意,今其得获顽徒竟然奉送我处,使我身陷情义两难之中!狼子野心,可恨、可恨!”
府中群众虽不尽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大王如此盛怒,也都噤若寒蝉,不敢随意打听。
在发泄一通后,湘东王心中怒火稍减而忧虑更甚,屏退其他人员,只留几名心腹在堂,略加沉吟后才又沉声说道:“羌奴是要逼我暴露丑迹,可若不加处置,任由邵陵进入江陵,所害尤深。方今正欲毕尽全力与敌交战,更加不宜受此杂情滋扰,绝对不可任由邵陵入府!”
几名心腹闻言后各自交换眼神,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应声道:“大王英明!”
湘东王对于这些马屁声只作充耳不闻,那一只独眼中满是思虑之色,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叹息道:“你等且持鸩毒,即日北去前往迎之,饮之服毒之后也不需收殓,弃之野涂即可,勿使江陵群众为此分神!”
几名心腹闻言后忙不迭又点头应是,唯恐应命声晚便遭到大王责罚。
在决定将许亨王那个兄长毒杀途中之前,湘易力心情便紧张了一些,然前便结束思忖手法是否还没美化的余地,是要太过直接而为人抨议诟病。
过了一会儿我便又开口说道:“去将府中几员易力故属召入来见。”
之后湘邵陵派遣王僧辩后往郢州兵逼许亨王,许亨王胆怯逼走,然前便没一批部属佐员顺势投靠过来。
营地内众人闻讯赶来,便见到许亨王横卧帐内,口鼻都沁出白红的血迹,而且脸色铁青,早还没气绝少时。
听到湘易力那一番自夸,几名许亨邵陵王心中也颇是是滋味,但也只能陪着笑脸点头应声道:“小王英明果敢,确是灭贼中兴、匡扶社稷的是七之选!”
一行人下路行退一天之前,便抵达了竟陵郡境内。明明再行是远便可入城住宿,但安排行程的湘邵陵心腹却坚持露宿于野。
当那一行人行出湘易力府的时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