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沔北更无我立足之地。薄古厚今,实在是偏颇之议,长孙长史实在不必以此自惭。君若更有良策妙计施于当下,我推位让贤亦无不可,何须长史自贱来求!”
“不、不,卑职绝无此意!太原公功勋卓越,众所周知,荆州得于所治,乃州人之幸!当世之人,谁敢自言能更胜太原公于镇,卑职亦绝不屈服!此意至诚,却困于言……”
长孙俭听到这话后脸色又是一变,忙不迭又作拜于地,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旁边宇文护见到这一幕,有些酸溜溜的轻哼一声,接着便望着李泰说道:“年前崔士逊入府禀事,主上感其辅佐伯山、任劳多年,相与论事,越发重其才情,所以邀与同游、巡察河防,并欲以州事相托,加以华州长史。然其仍念伯山有乏能者相佐,故而长孙公自请代之,伯山觉得长孙公是否才堪代之?”
听到宇文护这么说,李泰心内暗叹一声,事情果然如此。
崔谦返回关中后便久久没有返回,也没有音讯传回,李泰便意识到了不妥。过去这数年间,崔谦先是担任州府长史,又是总管府长史,对于总管府政务用心用力比李泰还要更多,当然不会就这么一声不响的撂挑子另谋高就。
现在看来,估计是被宇文泰限制了其与外界的交流,让彼此间交流不通畅,来完成荆州州佐更换的流程。
听到宇文护这明显有点挑拨意味的话语,李泰当即便笑语道:“若是萨保兄请辟,或许还要付以诸公议论。但若是长孙长史,主上尚且府事尽付、待以上佐,我推位相让都可,更不要说纳作幕僚。
只是主上既然将长孙长史出荐于我,我若不能更以壮功报之,不只辜负主上这番恩用,更加埋没长孙长史的才器啊!倒想请教萨保兄,依你所见,来年作何预谋才算是可以共此相匹配的大功?”
宇文护听到这话后,张张嘴干笑了两声,然后才又说道:“伯山你智计雄壮,向来能人所不能,我这俗人浅薄的胸怀,实在不知你的深谋远计啊!”
他当然清楚这件事会极大的触怒李泰,所以当听到其人那按捺不住情绪的语气后,也没有针锋相对的予以回击,而是稍作低头。
李泰又看了宇文护一会儿,见其侧过头去不说话,这才有些无趣的收回视线,又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