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私事也跟你说一说。”
第二天,当妙音来到万宁院时,见到那柳氏娘子已经在出入忙碌起来,便朝她招招手引到房间中来,然后将那封长安来的休书递了过去。
那柳娘子接过休书看完之后,神情不喜不悲,只是平静的将之收起,向妙音欠身说道:“公主如若没有别的吩咐,妾便退下了。”
“这、这……常人遇此,难免伤悲,娘子你屡遭失礼对待,有什么悲苦,也可倾诉出来,不要窝在心内积郁成疾啊。”
妙音瞧这娘子神情语气明显有些不对,便又连忙说道。
“公主真是善心,妾真的没什么、没什么……人生艰难唯一死,自那日为李雅将军所救,妾便诸事看开,为了孩儿,怎样艰难总要活下去。”
那柳娘子闻言后又挤出几丝笑意,对妙音说道。
妙音听到这话后却是一愣,旋即便问道:“李雅救你?这是怎么回事?”
那柳娘子先是深吸一口气,旋即便又说道:“当日初归乡居,族人因妾婚配失类,且还携子并夫妾、子归家,倍加冷落,嘲讽不已。妾一时心灰,遁入别舍欲携子赴死,恰逢李雅将军误入,救下妾并小儿……
妾知将军心善,所以日前营中再遭亲人刁难时,知我亲人手狠心硬、必是难饶,唯诉苦求告于李将军。将军错爱访聘,妾感激不尽,然妾失贞失节人间丑类,救命之恩尚且难保,又安忍玷污将军门庭……”
“还有此事?之前你怎不说?你可知李雅因此正发配甲坊为奴?”
妙音听到这柳娘子自述隐情,便又忍不住说道。
那柳娘子听到这话,顿时也清泪直涌,在妙音面前作拜道:“妾不知、真不知,大王治军如此严明,竟然以此为罪……但李将军真的是好人,求公主、求公主转告大王,李将军前在乡里已救过妾母子,后在军营又奔来救妾孩儿……”
了解到这些隐情后,妙音也是大感惊讶,先是安抚几句那柳娘子,然后便又出门乘车直向甲坊而去。
甲坊乃是军工重地,妙音也未擅入,只在外面停下车驾,着员入内告请将于此作奴的李雅引出。
“罪奴拜见公主,公主今来,是庄主、庄主让公主来见?”
很快李雅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