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他与先帝萧绎捆绑太过密切,如若做出这种悖主行为,必将遭到举国唾弃,届时同样威望大损,不败亦败。
“贞阳侯旧年军败辱国,本就宗家之耻。今虽仰仗齐人军势回归,人又岂会重之?即便归国履极,国事仍需仰于太尉。晋安王虽是先帝血嗣,但终究年资浅薄,难能服众。不如迎贞阳侯归国虚尊于上,晋安王则备位储贰,如此既能不负先帝故恩,又能解此当下燃眉之急!”
徐嗣徽在稍作沉吟之后,便又提出这样一个变通之法。
王僧辩听完这话之后,眸光顿时也是一闪。的确无论谁人登基为帝,都不过只是摆在台面上的傀儡罢了,南梁军政大权只能掌于他王僧辩手中。为了一个傀儡虚名而拼尽自己手中的精锐力量,当然是不值得。
如今先将贞阳侯迎立为帝,满足北齐的要求,解决当下的危机,再以晋安王为太子储君,也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来年如果中兴有望,复以晋安王为帝,同样也是他王僧辩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