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歉然的解释道:“自从得悉主上体中染恙,略阳公便寝食不安、五内俱焚,此番争取奔救职责也是希望能够早日拜于主上膝前请安侍药。卑职等亦知宁都公想应情同此态,唯请宁都公以齿长而任重,勿负内外殷望。”
宇文毓见状后,便也只能点头表示自己愿意留事府中,并且将自己所统率的陇右师旅交付宇文觉执掌、以组建援军。
接下来,宇文毓便听从李植等人的建议,先着令将所部人马引至同州城东面的兵城暂且安置下来,又将军中部属皇甫穆、柳桧等召入中外府辅佐他尽快接掌中外府事宜,并以中外府属官孙恒等出掌其军军事。
可是当宇文毓并其重要属员们毕集于中外府的时候,李植等人面目登时一变,再不提与之交割事权的事情,反而将宇文毓软禁府中、严加看管起来,并恶狠狠说道:“今者情势危急,因恐山南道窥探祸国,请宁都公暂处府内以自清,切勿轻生自重之心!”
宇文毓遭此摆布,心中自是羞愤至极,闻言后更怒声道:“如今家国情势危困,但能有益于局势改善,我事皆可为,司录等何为此计?山南道既非外邦敌寇,我亦非祸内家贼,临危应变,尤需广聚众力以自救,今司录等用事,内则幽禁手足,外则疏远强援,岂是救危之计?究竟孰为自重之心?”
李植等人听到这番斥责之后,也都不免面露讪讪之态,但很快便又理直气壮的回答道:“主上既然留卑职等值守,便是将此间事机尽付某等。救危图强,卑职等不敢辞劳。宁都公不在其位,安处份内,坐享其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