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若诸军绝无杀敌斗志,至尊尚且难命,我又何计能为?与其人马物力俱掷于此,不如稍为保全之想以作后计谋划。”
段韶讲到这里后,又望着营地外虎视眈眈的魏军说道:“况且此间仍有强寇如附骨之疽,恐怕不会任由我师旅轻易离开!”
讲完这话后,他先将自己的兵符交付给娄定远,并分遣其人统率一万甲兵前往中军大营处增援。至于其他的人马,他则吩咐儿子段懿并其他部将们率领并运送营中车马物资往下虒聚方向进行转移。
而他自己则率领三千精骑,在诸事交代稳妥之后,便当即率部冲出营地,直向营外魏军所在的方位冲杀而去,阻击这些魏军从而给师旅撤离争取时间。之所以他自己亲自出击断后,也是出于一种没有完全听从皇帝命令、因其自作主张的补偿心理。
齐军大营外,贺若敦也注意到营中军众动静,已经召集军众们上马准备追截交战,但他却没想到段韶竟然率部直接向其所在冲杀而来。猝不及防之下,阵队便被冲得有些凌乱,他便忙不迭引众向着本阵方位稍稍退却,整顿部伍后再来交战。
左路军段韶这里依其所计进行了一番调整安排,而距离中军大营更远一些的右路军方面,则就直接爆发了一番人事冲突。
贺拔仁在收到回撤的军令时,再看看浊漳水对岸仍自与魏军激烈交战的军众们,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指着传令使者怒声道:“至尊之前还在传令某等力战此间,顷刻间又怎会更改前令?尔徒休得擅传乱命,扰我军心!”
说话间,他也不理会那名使者的辩解叫冤,直接着员将之牵引下去看守起来,不准其再胡言乱语。
旁边赵道德看到这一幕,当即便皱眉说道:“此中军信使持符而来,所传恐怕不是乱命。当下战场情势有变,贼军竟然两处分兵,直攻中军,至尊所在不容有失,大王还是请下令前线师旅徐徐撤军罢。”
“放肆!道德区区一家奴,也配教我用兵!”
贺拔仁在听到赵道德仍在质疑他,当即便又瞪眼怒吼一声,再次下令见赵道德也一并拘押下来,仍然没有下令前线将士撤军。
其他将领们眼见这一幕,也都纷纷闭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但是很快又有中军将领入此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