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事、亦无益于身,徒留恶名使人间长笑。但阿叔如果慷慨归义、参铸金瓯,这审时度势的明智之举亦必史籍有传!”
虞世基见叔父还有些迟疑不决,便又连忙沉声说道:“儿今入此,实非必须。王师势大,破贼不难。唯我因念阿叔身陷贼中,所以冒险至此来说,还请阿叔早做决断啊!”
“儿辈果敢,兴家有望,倒是我一叶障目、执迷自误了。”
虞寄听到这里后,先是一脸欣慰的感叹一声,旋即便又沉吟道:“我今处此位,若无以献而仓促归义,实在不足以彰显诚意。若将临川王执以献于王师,亦可使江东兵祸早定、生民速安!”
虞世基本来此行只想劝说叔父虞寄早日降唐,不要身陷贼中、难以自拔,听到虞寄这么说,一时间自然也是大为意动,连忙点头说道:“此事若成自然再好不过,只是阿叔又有何计?”
“观临川王之所行事,直将国计为其私计,任意妄为、肆无忌惮,凡与相谋者最终莫不为其所负。如今陈将军收容其于境内,想必其人亦不失图谋晋安之念。今我告陈将军业已离城抗敌,愿为内应迎其入主晋安,若其入彀便且劫之以投王师!此计亦只谋小人、不害君子,若其赴此,自然死有余辜!”
虞寄又沉声说道,虞世基闻言后便也连连点头称可,于是叔侄两个便连忙开始执行此计,希望能够赶在唐军攻进晋安之前尽快谋求更多功劳。
很快虞寄的书信便送到了晋安山野前线的陈蒨手中,连番的挫败已经让陈蒨对自己的判断力有所怀疑,所以在拿到这一封书信之后便与心腹们商讨起来。
“此事实在不可,陈宝应与我为盟共抗敌军,未有失信背盟之举,今若贸然夺其基业,是自乱阵脚,无益抗敌大计!况其一族乃闽中累世土豪,人事经营深刻,岂虞寄区区一客卿能为料定!”
等到陈蒨将此事道出,钱道戢便直接摇头否定道。
然而一旁的韩子高却有不同的看法:“当下情势危急,瞬息万变,时机显现稍纵即逝,尤需随机应变,绝对不可固执不变。陈宝应不过方隅豪强、素无大计,虽据乡势但却未知善用。
大王今往拥之,若能恃以破敌,则光复有望,事定之后自然归还其业、更加恩赏,绝不会恋守一隅。而若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