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听罢,脸色煞白,但不敢反抗,只能连连点头:“殿下明鉴,请随意搜查!”
不久后,侍卫从赵家的后院搜出几包草药和几桶未用完的饲料。刘庭松仔细检查后,眉头微皱:“殿下,这些草药确实是用来给牛驱虫的,但饲料中似乎掺杂了一些不明成分。”
朱标接过饲料闻了闻,随即转头问村中长者:“此处可有懂药材的乡亲?”
一名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拱手道:“殿下,老朽粗通药理,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朱标点头:“那便烦请老人家看看。”
老者接过饲料,用鼻子嗅了嗅,又取了一些在手中揉搓,片刻后抬头说道:“殿下,这饲料里混有一种叫‘麻狂草’的东西。这种草对牛极为刺激,食用后容易暴躁失控。”
赵全顿时大惊失色,连连辩解:“殿下,草民绝不知情!这些饲料是从城中商贩处买来的,草民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朱标冷冷地注视他,声音低沉:“是否不知情,本宫不下结论。但赵全,作为牛的主人,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赵全跪地叩头,连连求饶:“殿下,草民愿意赔偿一切损失,只求饶恕草民!”
朱标挥了挥手,转向村民们:“赵全已经认罪,并愿意赔偿损失。至于其中是否有人故意为之,本宫自会彻查。”
农夫们纷纷点头:“殿下英明!只要赔偿到位,我们便不再追究。”
朱标点头:“很好,赵全,明日之前,务必将粮食和银两送到村里,若有任何拖延,后果自负。”
赵全连连应诺:“是,是,草民定不敢违命!”
次日清晨,旭日初升,柔和的阳光洒在朱标的书案上。
他正在整理昨日关于牛群发狂事件的笔录,忽然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走进来,单膝跪地:“殿下,城外一名樵夫来报,说发现一伙形迹可疑之人,似在树林中埋藏什么东西。”
朱标放下笔,神色微凝:“樵夫可说清楚那些人是什么来路?”
侍卫摇头:“回殿下,那伙人装束各异,行动鬼祟,樵夫不敢靠近,只远远地瞧见,便立刻赶来报信。”
朱标转头看向刘庭松:“庭松,立即带人随本宫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