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这些证据关乎全局,一定要安全送回京城,”朱标将包裹紧紧抱在怀中,目光沉稳却透着焦虑,“但周文清既然是核心人物,恐怕已经有所察觉,咱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朱瀚目光如炬,环顾地窖:“不错,走之前还得处理干净,不能让周文清发现我们拿了什么。”他快速走到文书架旁,随手点燃一盏油灯,将剩余的纸张靠近火焰。
朱标拉住他的手,微微摇头:“皇叔,若全烧了,可能会引起周文清的怀疑。咱们只需带走最关键的部分,剩下的留在原地,给他们留下假象。”
朱瀚点头:“有理。留下足够的线索迷惑他们,周文清反而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迅速整理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书重新摆好,确认没有破绽后,小心翼翼地离开地窖,将门重新合上。
回到后院时,天色已经蒙蒙亮。府邸内的侍卫逐渐多了起来,隐隐透出紧张的气氛。
“标儿,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必须立即撤离,”朱瀚目光锁定院墙一角的阴影,低声说道,“从那边翻出去,尽量避开他们的暗哨。”
朱标轻轻点头,二人借着掩护迅速行动。眼看即将抵达墙边时,忽然传来一声冷喝:“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侍卫带着几人迅速靠近,目光中满是警惕。
朱标压低嗓音,用沙哑的口吻回答:“我们是管事派来的,刚刚在后院整理物资,现在要出去办事。”
那侍卫打量了他们片刻,语气中透着怀疑:“这会儿府里戒严,你们要去办什么事?有没有管事的手令?”
朱标眉头微蹙,心中暗道不好。他正思索应对之策时,朱瀚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掏出一块令牌,冷冷说道:“这是管事特批的令牌,够了吗?”
那侍卫一愣,仔细辨认令牌,顿时恭敬起来:“原来是管事安排的,失礼了,请二位继续。”
朱标松了口气,低声对朱瀚说道:“皇叔,这令牌是哪来的?”
朱瀚嘴角微扬,低声笑道:“自然是从那管事身上顺来的。兵不厌诈。”
二人趁侍卫让开的间隙,迅速翻墙而出,隐没在清晨的薄雾中。
逃出周文清的府邸后,二人来到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