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四起。
“奉太子之令,叛党聚会,格杀勿论。”
血光乍现,无声胜有声。
朱瀚坐于王府,望着远处天边初升的朝阳,低声道:“棋已布好,该收子了。”
而太子朱标,则在晨曦中披上那墨麟战甲,立于金銮殿前。
他回头望了一眼紧随其后的顾清萍,微微一笑。
朱标站在金銮殿的阶前,晨曦的光芒透过宫殿的高窗洒下,勾画出他略显疲惫的脸庞。
顾清萍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眼中带着深深的敬意和忧虑。朱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墨麟战甲,沉默不语。
一阵宫中侍卫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太监阿祥急匆匆跑进来,恭敬行礼:“太子殿下,宫中传来消息,四方的官员正陆续进京,近日将举行百官朝贺,届时圣上必会有言,事关太子之位。”
朱标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皇父决定了?”
阿祥顿了顿,低声道:“尚未,但言辞间已有安排,似乎不喜太子锋芒露出。”
顾清萍眉头微蹙:“父皇心意尚未明言,怎能草率安排?难道他不怕事态再度失控?”
朱标微微一笑,深沉地看向顾清萍:“清萍,父皇心中已有计较,但他所做之事,未必能够如他所愿。”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有力,“父皇定要测试我,亲自给我‘一道’令我退缩的命令,而我若不倒下,便是我不屈的证明。”
顾清萍眼中闪过一抹忧虑,轻轻叹息:“太子……您是否觉得,您的父亲心中并无真正的信任?”
朱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战甲,目光深邃如海。
“信任?信任必须要经过时间的考验,而这些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让父皇看清楚我是否足够坚韧。”
他转过身,看向殿外的宫墙,语气渐沉,“父皇未必看得起我,但他更不敢忽视我。”
顾清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点了点头:“如果能借此机会,削弱朝中那些阻碍你的人,或许能让父皇更为信服。”
“削弱?”朱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削弱的是势力,最终谁能成事,还要看谁掌握实权。”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