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条手臂不用动,他居然还能特男人的对她……对她……
苏可回想到这里便跳下了床。
总觉得昨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是真的。
是梦吧。
不可能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伤了一条手臂的情况下凶猛的办了一个女人呢。
可当下床,当掀开她自己那边的被子,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朵梅花时,苏可怔住了。
不是梦,什么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都不是梦。
她很想把床单扯下来丢掉,这样,就不用让顾景御对她负责了。
她不喜欢拿责任来约束一个男人。
那般,就算是得到了婚姻,也没有意义。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
那不是她想要的。
轻轻拉址了一下,可是没用,顾景御太沉了,她根本拉不动床单。
苏可想了想,便走出了卧室,终于在客厅里找到了一把剪刀,回来时,顾景御还在睡,她一点也不迟疑的落下了剪刀,那一小片的鲜红就剪了下来。
反正,她不想让他知道她还是处子,也不想他因此而对她负责。
收好了染了血的布片,顾景御还在睡。
想起他昨晚上的凶猛无度,苏可皱起了眉头,绕过了大床来到了顾景御的那一侧,小手轻轻落下,落在顾景御的额头上。
这一落,她差点跳了起来,好烫。
苏可转身就跑,跑到客厅找到了医药箱,找到了体温计,再回到卧室夹在顾景御的腋下,全程,他都很乖的配合着。
五分钟,说长不长,可是在这一刻,苏可只觉得漫长。
体温计取出来的时候,顾景御依然沉沉的睡着。
苏可看了一眼体温计,眼皮跳了起来。
四十一度二。
要命的温度。
顾景御,全都是他自己作,昨晚上受了伤还不要命的把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