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厉凌烨的面说的。
就算是背着厉凌烨也不敢说。
这个大厉总，就算是五年不管事，那也是厉氏集团传奇性的标致人物，他的事迹可以连说一年都说不完。
他五年前在任的时候，所做来的成绩是小厉总比不了的。
虽然小厉总的业绩不错，但那是建立在大厉总打处的基础上的。
大厉总当年刚接手厉氏集团的时候，厉氏集团是亏损上百亿的。
而他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扭亏为盈。
然后打下了厉氏集团全国首富的漂亮业绩。
所以，吴经理对厉凌烨他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他的认知里，是绝对不能与厉总开玩笑的。
象文经理这样说话，他是连想都不敢想。
但是文经理就是敢说。
他以为厉凌烨多多少少会沉下脸的训斥一句，但是居然没有，厉凌烨居然是笑了，“呵呵，你们都说我对宁宁那小子狠了，可是你们不觉得我把他培养成了一个时时刻刻都可以做到最强大的总裁了，这也是我那五年的业绩了。”
文经理瞪大了眼睛，“厉总，要不，你继续把公司交给小厉总？”
厉凌烨转头看穆暖暖，“厉太太不同意，他说宁宁还小，应该有属于他自己的生活，说我把宁宁的童年都给剥夺了，还说我多么多么的过分，我是真委屈。”
吴经理又傻了。
如果不是很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厉氏集团的总裁，他都见过n次了的，他真的怀疑这是他心里那个英明神武的厉总了。
这简直就是厉太太的小跟班，厉太太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很乖呀。
呸呸呸，说厉总乖的话，那全世界的人就全都乖了。
“厉太太说的对。”文经理给穆暖暖竖了一个大拇指。
穆暖暖有些不好意思，她从前倒是没有看出来文经理是真的是一个很会看眼色很会说话的人。
他说的话，在旁人看来，那就是要命的话，不过以她对厉凌烨的了解，他说的这些话，厉凌烨不但不会怪罪，还会认真的听取。
厉凌烨其实是一个知道听取别人意见的人。
他不是刚愎自用的人。
这一餐饭，从杨经理出现时的心惊肉跳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