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芙和郁色全都看到她和那女人是熟悉的认识的了。
这个时候再否认也没有意义了。
她们故意搞坏的监控这小姑娘都能给恢复，再搞坏也还能恢复。
她是真的懵了。
到现在都不相信一个小姑娘能修复好她们破坏了的监控视频。
但是现实就是打了她的脸。
接收到店长警告的视线，那女人慌了，伸手就掐了一下身边女儿的小手。
“哇”的一声，那个比厉芙还小的一直都没怎么说话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小姑娘哭了。
方文雪最喜欢小女孩了。
哪怕这个小女孩是那女人的女儿，也舍不得孩子哭，“你这怎么当母亲的？居然掐自己女儿。”
别以为她没看见，再小的动作也逃不出她的法眼。
全都看在了眼里。
有这样的妈，小姑娘是真可怜。
“我自己生的女儿，我愿意打就打愿意掐就掐，关你什么事？”说着，弯腰抱起了小姑娘，柔声道“妞妞不哭，妈妈带你回家。”
警察还没来，也没有其它人来，但是莫名的，这女人就觉得很快会有很多人来讨伐她。
可她就是看方文雪不顺眼。
她就捎带的惩戒了一下怎么了？
谁也管不着。
“不能走。”方文雪自然是拦住了女人。
那女人顿时急了，“大家快来看呀，快来评评理，我女儿困了饿了想回家休息一下，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有问题，非拦着我们母女不让离开，瞧瞧，这都把我女儿给吓哭了。”
她一付受害者的姿态，完全忘记了从头至尾都是她在挑事，在惹火。
但是她这样一大嗓门，顿时来逛商场的人都围观了过来。
都来看热闹了。
这年头，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大，就嫌事小。
就有人跟着起哄，“这看起来才三四岁的小姑娘，别给吓坏了。”
女人趁机又在小姑娘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小姑娘哭的嗓门更高了。
哭的很委屈。
方文雪真是怄极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为了脱身连亲生女儿都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