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因长时间没有动而略微有些僵硬的腿，站了起来。
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碎了的那个玻璃杯，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打开通讯录，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九点，老地方见面。”
城市街道的两旁，路灯亮起，车流穿梭其间，远看就像一条条的线，正在编织着独属于这个都市的繁华夜景图。
一辆迈巴赫在一家高档的会所面前停了下来，等人下来后，车又重新启动，扬长而去。
会所二楼包间，季霖绪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早早等在这里的周辞谦。
“这么晚了，找我出来喝酒？”
季霖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闷头就喝。
看到季霖绪这样，周辞谦叹了口气。
他听说了季霖绪让助理找人的举动，也猜到了他想找的那个人就是莫星。
“人没有找到吗？”
悬在空中的手一顿，季霖绪拿着酒的力气更大了。
仰头闷了一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