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哨,“不赖啊!真是华丽的技术!你为了表现光彩应该还在颜料里混了金粉吧?”
“嗯……”昼点点头,在把画转了几个角度之后皱起眉,“失败了啊……”
“什么失败?这不挺好的?”
“我想挑战一下变换的云来着,结果这一张转变角度的时候云完全没有跟着动……”昼叹了一声,“到了一定境界后想突破还真是有难度。”
宇髄天元伸手按住昼的头,恶狠狠地揉了起来,“你小子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多少画家这辈子都比不上你呢?你和缘一某些方面还真是一模一样。”
“不一样,”昼拍开宇髄天元的手,“我怎么可能比的上我哥。”
“缘一还会画画?”
“不会?”
“那缘一会制药?”
“也不会。”
“那你说说你怎么不比你哥强了?”
“那是我哥不愿意学。”
“啧,和你这个哥吹真是没法交流。”宇髄天元伸手把昼拎起来,“走了,和我去训练,身为柱怎么能这么懈怠!真是不华丽!”
“你给我放手!我自己会走!”
宇髄天元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力气,暗暗惊奇的同时却没有放手,而是直接把人举起来放在了肩膀上,“就你那小短腿,要走到什么时候?让你体验一下高个子的视野总行了吧。”
“再说一遍!我!不!矮!”昼毫不客气地揪住宇髄天元梳好的小辫子,“你有种再说一次试试?我拽秃你信不信?”
“你敢拽我就敢拉着缘一剃光头。”
昼都惊了,“你这家伙没有半点羞耻心吗!”
“那东西要来做什么?屁用没有。”宇髄天元跃上屋顶,快速跑向训练场,“和我先说说那天的情况?”
“我能说出来什么?”昼撇撇嘴,“我刚从无惨的阴招里挣脱我哥就已经把对面打跑了,我看都没看见能和你说什么?”
“你也太没用了吧?”
昼啧了一声,“我这么没用还真是对不起。”
宇髓天元只是几个跳跃就抄近路到达了训练场旁边,他站在屋顶往场下看去,此时场中缘一正和悲鸣屿行冥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