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没在意,也没信邪!现在我确信了。”
破烂张似笑非笑,摆了摆手:“等苗总不再做怪梦,再来称赞也不迟!”
生意人都是言不由衷,这一点破烂张深知。
乔三爷此时撂下了手中电话,对苗振天调侃道:“苗总这回您信了吧?我胜德老弟,那可不是凡人?”
“在地摊上花了十万,捡到了一只明代成化年间的斗彩小杯…!”
“苗总您知道这只杯子后来卖了多少钱?”
苗振天摇头不语,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乔三爷。
“这只杯子,被我胜德老弟卖了一个亿!”
“就是卖给了我的老友,张一龙张半城。”
“这回你知道了吧?咱们的小老弟可不是你,看见的那么简单?”
有了三爷的加持,苗振天手握羊眼天珠,谄媚道:“胜德老弟,这颗珠子什么价格?我要把它随身佩戴!”
“15万!”破烂张也不墨迹。
苗振天也是爽快,打开了手包,取出15万现金放到桌面:“老弟你给哥哥重新编下绳,我喜欢红色,今年刚好又是我的本命年。”
破烂张眼珠一转,喊来了三爷的司机,交与司机一百元,让他去隔壁的“有宝斋”重新编排一下。
因陈有志笃信风水,进而匾额老是变换,一会叫着?一会叫呐?这在行里也是多见,只是他变换的勤了一些。
片刻后,司机缓步而归。
一脸疑惑道:“隔壁的老板,看了一眼珠子,问,这颗珠子什么价格买的。”
“我说15万!那个老板听后,手里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
“那就对了,这颗珠子我平时开价30万,他也问过。”破烂张打着哈哈道。
苗振天听后大喜:“还是老弟够意思,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他把羊眼天珠佩戴于胸前,喜出望外,却没有太把鳞片当回事。
进而破烂张看了一眼乔三爷,正襟危坐道:“那这第三件事…………?”
苗总急忙抢话道:“我想和三爷开家精品玉器厂,厂子就开在我们新疆和田!”
“老弟你别以为我是开玉石矿的,其实手里的精品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