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您放心,冈本老贼不能奈我何,唯一担心的还是佛手之事,我看过照片,以照片为论,确实有一眼,无论造型,与皮壳,还是材质,都能入眼!”
“您也帮我留心一下动静,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您就知会我一声,我与“耗子”有仇,他不会站在我这一边,我暂时也定不下来,佛手是否在他手中?”
破烂张全然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未有任何隐瞒。
陈有志一声叹息道:“老弟你还是谨慎些为妙,现在造假技术颇高,没准这就是冈本老贼做的一个局,就等你进来,老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要能用上我,你就言语。”
假话说真了,真话就是假,大白话一番言论,句句引经据典,诚意十足,破烂张拎着一大包早餐,走进集珍阁。
觉少的瞎眼赵见他,瞬间拍案而起:“你个龟孙,说一会来看看爷爷,这尼玛一会就是一天呗?姥姥的,小伙计,关门打狗。”
他这一句可把睡梦中的陈世楣吓了一跳,日渐变心的他,做贼心虚,谨小慎微之余,更加胆怯!
不禁一惊:“什么狗?狗在哪那?”他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
“唉…!这不是胜德哥吗?老爷子您太逗了。”
破烂张望了他一眼,他却眼神闪躲:“胜哥进来啦,我给您沏茶去。”
望着他的背影,破烂张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未在意,转头把早点放在桌上:“老爷子,您老消消气,我昨晚喝多啦,这不怕您老生气吗?我就带着礼物来啦!”
“我靠!这尼玛叫礼物?”瞎眼赵嗔怒道:“你泡你大爷呐?”
“闺女!你看谁来啦?”
赵一笑穿着睡衣拖鞋从二楼缓步而下,揉了揉眼睛:“我靠!小破烂,姑奶奶可想死你啦……!”
一个箭步,衣衫不整的扑进他的怀里,贴身依偎细语呢喃…!
在角落中的陈世楣,望着他俩,眼底闪过一道寒芒,暗暗发誓:“破烂张,这一切都应属于我,你给我等着…!”
执念至深的陈世楣,目露凶光,可谓情敌,是最令人心悸的,因为那份恨意是隐藏在心底的,此时的他,多少有些忌惮,因他见识过破烂张虎威之势,进而隐藏的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