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盯着监控屏幕,却淡淡一笑:“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说出同样一句话的还有“冈本健次郎”,他通过关系,打探到了事情的进展,笃定了“耗子”所言非虚…
那点钱财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有着更深一层打算,那就是把“破烂张”,打入地狱,然后在找寻佛头!
大唐佛头在他眼中,那不是用金钱能衡量的,他的心里,萌生了更可怕的念头…
此时的“陈有志”也没闲着,安排工人从新装修店面,大有堂焕然一新,外部结构也做了整体改造,格局与空间更合理化。
在他眼里,只要压过胜德堂一头,他会不惜一切代价。
反复无常的“疤瘌眼”,驻足在胜德堂门口,阴森冷笑:
“我呸……”
“韩哥,看来以后再无破烂张啦。”曲老六望着天空,幸灾一笑。
“耗子”坐在廖小杰的茶楼里,跟他讲诉着大墓编钟的传奇故事,两人讳莫如深的鄙视“胜德堂”的倒台。
此时的“小卒斋”内,迎来了开业后的第一桩买卖。
“陈掌柜,您给掌掌眼,都说我收了一件赝品,您是行家,给评评理……”
老古玩人,都讲究个论资排辈,一位面熟的同行来到小卒斋,拿来了一件白玉小渣斗。
“道了去”上手一看,就是一喜,春风得意的他,虽然人品不敢恭维,但看杂项的眼力,却颇有建树:
“都是行里人,哪有什么掌眼之说,您是要转手…?
还是逗逗闷子?”
来人略带不悦:“哪里话,现在的行情不好,我也没有店面,问了几家,都说这物件有问题,掌眼无非是个托词,您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价格合适,只要不赔就行……”
“道了去”转了转眼珠,又看了看渣斗,狐疑的神色一扫而空,想必此人是个棒槌:
“东西倒是有一眼,但就是……”
“陈老板,您就有话直说吧,我这个人性子急。”
“唉!这物件是个渣斗,吐痰的物件,不上价啊,在者来说,我看这工艺也像机工,太过于规整了,你想想,古人制玉,都是坨工,哪能这么细腻。”
来人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