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难以仿其神韵,在说这沁色,也是死板无趣,虽然也是手工雕琢,线条却显得生硬,皮壳也呈干涩,没有宝光,对穿孔是器械所为,螺旋痕迹过于规则…
因此,综上所述,这是一件不超过十年的新仿之物,无疑。”
“不可能!”
马向西拍案而起。
“我鉴定费就花了十万,人家是权威的专家,还经常出席鉴宝栏目,证书我都有……”
“哈哈!”陈有志大笑不止。
“鉴宝专家?还出具证书?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记住马总,真正的行家,绝不会轻易的出席鉴宝活动,因为他们爱惜羽毛,只有那些所谓的“砖家”,才会信口雌黄,心口不一。
我说的您也许不全信,但我有实物证明,我店里就有类似的物件,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十万我可以卖给您十件,不信的话,咱们就去我店里看看。”
这就是陈有志的高明之处,欲罢还休的他,把话术运用得炉火纯青,即点拨了玉器为假,却又留出了话茬,好把客人引到自己的店铺。
这就是古玩行中的牵引术……
道了去则始终在外面接听着电话,神情肃穆:“我知道了冈本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
“你明白个锤子……”
冈本气的怒不可遏,一脚踹翻了桌子。
“我没有让你逼死破烂张,而是让他苟延残喘,无立足之地,虽然你手里有他的把柄,但却不致命,你要把他逼入绝境,患得患失,最后一无所有,迫不得已的他,才会说出佛头的下落,明白吗……”
“我明白了先生。”
“你先别撂电话,就在大雨里站着,直到真想明白为止。”
小宝不敢打扰屋内的几人,生怕惊扰了几位爷,毕竟他见过马总的出手阔绰,小费就打赏了五千。
陈有志却是老狐狸,哪有放过这次绝佳的机会。
“那好,咱们就去瞅瞅!”马向西瞅了一眼宋得财,三人一前一后的从侧门离开。
而心不在焉的财神爷,望着大雨瓢泼的烂尾楼,嘟囔道。
“先吃涮肉不行吗?我都他妈饿疯啦,一个破葫芦,看给你乐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