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苏心情大好,开门迎客就卖出了几件小物件,虽然价格不高,几千块,但对老苏来说,过程更重要。
因此中午宴请几位同行,举杯交错,吹牛逼把酒言欢。清醒时都互爱互捧,几杯猫尿过后,老苏就炫耀起这件贯耳瓶,但是其中一位有些质疑,因此放话请破烂张过来掌眼。
“放屁!”
“他明白个蛋啊,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狗屎运而已,你以为他是什么好鸟。姥姥!几十万卖我的皮鞋油家具,现在还他妈掉漆那,前些天又骗走我一对沉香雕刻的酒杯,听说有客人出了五十万他都没卖。”
老苏是酒精上头越说越气,一股脑把压在心里的话全说了。
但冷静过后,虽然心有不悦对破烂张心怀芥蒂,但那小子的眼力却值得称赞。把酒杯一放:“也罢,我老苏也让你们看看我的眼力,这绝对是件官窑大漏。”
与此同时!湖边的会所内警戒森严,只见冈本老儿贼眉鼠眼的打开一道暗门。
冈本健次郎的密室深藏于地下,厚重的石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唯有几盏昏黄的烛火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那尊石佛头被安置在密室中央的石台上,佛面低垂,双目微阖,嘴角似笑非笑,仿佛在凝视着无尽的虚空。佛头的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裂纹如同蛛网般蔓延,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与神秘。
冈本健次郎盘坐在佛头前,双手合十,闭目凝神。他的呼吸渐渐放缓,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密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那是他特意点燃的,用以驱散心中的杂念。然而,每当他试图深入佛头的奥秘时,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推开,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横亘在他与真相之间。
夜深人静时,冈本健次郎的梦境开始变得诡异而扭曲。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荒芜的沙漠中,四周狂风呼啸,黄沙漫天。远处,那尊石佛头悬浮在半空中,佛面缓缓转动,目光如炬,直刺他的灵魂。他想要靠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无数只苍白的手紧紧抓住,动弹不得。佛头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令人毛骨悚然。
“你……逃不掉的……”佛头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