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拓片对准烛光,叠加的图文显出新坐标:东经123°41′,北纬41°48′——盛京故宫大政殿!
胡大仙的竹笛坠子忽然裂开,掉出了一枚青铜钥匙说道:“当年梁文远托我保管的,说是能开”
与此同时,潇匀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冈本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梁小姐,令大伯的怀表还在我这儿呢——1945年柏林产的朗格,表盖里藏着可爱的小照片哟。”
她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踉跄着扶住了案几,大伯失踪前夜的照片从怀中滑落。背景里模糊的青铜鼎,鼎耳纹路竟与佛身符号一致!
“明日丑时,浑河码头。”程青瓷的机械声从壶内传出,“用真品贯耳瓶换梁文远活命机会。”
黄大仙一脚踏碎了机关壶,掏出包酱鸡爪啃着:“丫头,道爷我帮你算一卦?”
“不必。”梁潇匀擦干了眼泪,当年大伯留了句话:“四象聚,归墟开,镇物在,”她突然噤声,耳后蜘蛛胎记不知不觉间渗出了鲜血。
破烂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摩挲着掌中的那枚咸丰通宝:“程青瓷要的哪是瓶子,她是要用四象转世者的血祭鼎!”青龙纹在他颈侧若隐若现,“老胡,你早就知道我是”
胡大仙眉头不由紧锁,轻抚白髯,凝视着大政殿方向:
“1948年,你太爷爷张鼎举为护住故宫南迁文物,用苍龙血染红了崇政殿的台阶。”沉思片刻后,又接着讲道,“机缘哪有平白无故的,就像你大年三十降生,天赋喜欢古董一样,皆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