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找什么四象八卦的,都先给小爷停一停,归墟归鸿的只要它不是归西。从今以后的战略方针,小爷就一个字,享受生活,”还有,他环顾一周,霸总气场附身:“我师父曾经说过,只要涉及秦皇陵,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梁潇匀噗嗤乐了,马尾辫在晨光里晃悠:“张大掌柜的,派出所通缉令还没撤呢,您这雍正瓶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破烂张甩出张《盛京晚报》,头条写着“故宫专家质疑贯耳瓶真伪”:“瞅见没?刘豆豆找的托儿!咱要是能证明这瓶子是清宫旧藏”
胡大仙烟袋锅子敲了敲石桌:“小子,古玩街老陈家库房藏着本《养心殿造办处档》,雍正六年三月初九记着对儿粉青釉瓶。”
“您老早说啊!”破烂张一拍大腿,“黄爷,今晚咱去陈有志家”
“且慢!”许久未露面的财神爷抹了把油嘴:“本座昨日在地摊捡着个漏。”说着从道袍里掏出个沾泥的铜香炉讨好。
破烂张拿手电筒一打:“大明宣德炉?这铜色卧槽真品!”
“五十块收的!”财神爷得意地翘起二郎腿:“卖早点的当夜壶使了八年!”
破烂张一拍大腿,呲牙笑道:“咱们的东山大计,你老财记头功,”说完起身抱拳拱手又道,“以后有劳诸位能行风行风,能化缘化缘,只要能搞到钱就行。还有,从今天起,每人每月交一万房租,潇匀除外。”
“我这月不用交了吧?”财神爷指了指大明宣德炉。
黄皮仙重重的啐了一口:“无商不奸!”
胡大仙放下竹笛叹息一声:“早知道就该在山洞里掐死他。”
“我他妈回家住,我不交,”老苏起身踩灭烟头,起身要走。
“哼哼!”破烂张冷冷一笑,“老苏你别忘了,那瓶子是从你手里换的,你也逃不了干系…”
凌晨三点,盛京鬼市雾气沼沼。破烂张裹着军大衣蹲在摊前,手电筒蒙着红布扫过一件青铜爵:“老板,这爵腿焊得跟罗圈儿似的,上周高碑店出的吧?”
摊主刚要急眼,一只小黄皮子突然从破烂张袖口窜出来,爪子拍着个沾满泥的瓷碗,口中传出靡靡之音:“道爷我要这个喂猫!”
破烂张心里咯噔一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