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五十万起拍的的三彩马,被冈本直接叫价三百万,当出到这个价码时,原本还想竞争的两个藏家,识趣的撂下了拍卖牌。
“三百五十万!”刘豆豆的油头在射灯下反光,“这可是安禄山墓出土”
陈有志坐在台下的一处角落,看见大屏幕上滚动的数字变化,心情起伏,高兴的差点吃救心丸,因为他知道,这是李鬼不是李逵!!
“出土你奶奶个腿儿!”破烂张“砰”的一声踹开鎏金大门,军大衣甩在香槟塔上,“诸位上眼!”梁潇匀操控无人机绕场盘旋,大屏幕播放着昨夜库房录像——陈有志正往马腹塞微型发射器。
此刻场内一片哗然,喧嚣声四起,主办方见有人闹事,五名黑衣男子迅速冲上来抓人,破烂张挣开束缚跳到展台前:“真品唐三彩马胎质泛红,用的是洛阳黄胶泥!”指甲刮开釉面露出灰白胎土,“这他妈是石膏掺水泥!”
“你你血口喷人!”陈有志的胖手直哆嗦,“保安!把这个闹事的”
“且慢!”此时贵宾区传来一声威压,故宫瓷器泰斗徐老颤巍巍上台,放大镜贴着马尾:“真品窑裂应呈鱼鳞纹,这马的裂片分明是酸蚀的!”全场哗然中,破烂张抖开帛书:“这《金刚经》背面有大有堂的暗章——丁卯年七月初七,您往洛阳运生坑货的日子………”
大闹拍卖会场的破烂张,以这样的出场方式,再次走进了众人视野,交头接耳声不断,有认出他的,也有诧异的,反正破烂张的名头逐渐鹊起。
四合院的石榴树挂了红绸,财神爷抱着酱肘子啃得满嘴流油:“本座那把永乐通宝,可是正经八百的”
“您老就别显摆了!”破烂张晃着房本打断他,“要不是灰仙啃穿通风管,咱连库房门都摸不着!”
月光下老耗子精蹲在房梁磨牙:“记得把答应我的二十斤香油供上!”
潇匀忽然沉默,手机屏幕上是放大后的帛书边角——1987年考古队合影里,陈有志正站在她大伯梁文远身后。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令她感觉一阵头大。
胡大仙的竹笛在石桌上磕了磕:“归鸿老儿盯上四象之力了,骊山…”
“打住!”破烂张仰头灌下半瓶老龙口,“明儿先把胜德堂的牌匾擦亮,再去地摊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