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暴利,他勾结刘豆豆狼狈为奸,政商沆瀣一气,把古玩行搅得乌烟瘴气
老苏突然抽搐着撞翻面碗,白仙尖着嗓子喊道:“巳时三刻!坎水位!”指甲在桌面上刮出深深的三道白印。
财神爷撇着嘴,捧着罗盘转悠:“本座夜观天象,今日宜捡漏,忌”
“忌个屁!”破烂张把面汤泼进石榴树根,“抄家伙!今儿不把冈本老窝掀了,小爷跟你姓!”
桥头地摊人满为患,一、三、五大集上聚满了五湖四海的古玩贩子,叫买叫卖声不绝于耳。
西北角的朝鲜摊子前,三足香炉冒着诡异青烟。穿阿里郎长衫的摊主眼皮都不抬:“明成皇后御用粉青沙器,三千万韩元。”
破烂张抄起个梅瓶对着日头:“高丽青瓷釉色发闷,像隔夜茶水。”指尖又弹了弹瓶身,“听声儿跟尿罐子似的——新罗时期的响铜都没这么脆!”
一旁的潇匀假装看簪子,手机摄像头对准摊位角落的陶瓮。突然,瓮口闪过丝红光,她高跟鞋“无意”踢翻陶瓮——十几枚带土腥味的铜钱滚出来,沾着辽东黑土。
“哟,崇宁通宝!”破烂张捡起枚铜钱吹了吹,“宋徽宗瘦金体的崇字第三笔该有断锋”话音未落,铜钱突然在手心发烫,钱眼钻出条赤红蜈蚣!
“闭气!”胡大仙竹笛凌空劈下,火星子燎焦蜈蚣。
灰仙从下水道窜出,鼠群瞬间掀翻摊位,露出底下暗格里的青铜匣——匣面饕餮纹正中央,嵌着半块苍龙玉佩!
“干得好!”破烂张大喝一声,此时的他,渐渐找回了以往的霸气。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边有“胡、黄、白、灰”四大护法,东北五仙唯独柳仙跟他形同水火。
一场大型的拍卖,从策划到布展然后预展再到拍卖开始,会历经数月,预展三天、正式拍卖三至五天不等,而这场拍卖鏖战,才徐徐拉开帷幕。
半岛酒店宴会厅的鎏金水晶灯下,冈本带着金丝边眼镜,手拿一把折扇,和服下摆暗纹涌动,刺绣着一位武士斩杀青龙的图案。
自从前天破烂张大闹会场后,安保明显增多了不少。
今天是佛造像和字画拍卖专场,显然宾客更多,展台正中摆着一尊“渤海国金佛”,佛首镶嵌的东珠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