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瓷,借手机光细看是钧窑天青釉,裹着层板结的香灰——与废品男三轮车上的如出一辙。
回到铺位时,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泛起幽光。内侧“陆”字的勾脚处积着点暗红,凑近闻竟是朱砂混着硝石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那张陈老留下的宣纸,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端详起来。月光如水,洒在宣纸上,使得纸纹间若隐若现地透出一幅微缩地图。他定睛一看,不禁惊叹,原来这地图上所绘正是澜沧江的支流走向,而那河流的形状竟然与他手中扳指上的纹路完全重合!
黎明时分,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瑞丽坝子的橡胶林在车窗边飞速掠过。墨镜男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当列车到达畹町站时,他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下车去。
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被遗落的报纸孤零零地躺在座位上。破烂张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只见报纸上用红笔圈着一则新闻——《缅甸勐拱矿区发现明代锦衣卫腰牌》。
他把报纸折好,塞进背包里。就在这时,背包的夹层突然裂开,一张照片从里面滑落出来。照片上的人正是陈老,他面带微笑,看上去十分和蔼可亲。照片的背面,用毛笔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七宝待寻”。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照片上,那四个字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熠熠生辉。破烂张凝视着这四个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觉得这四个字就像关帝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在晨光中闪耀着神秘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