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呼啸而过的鸣笛声里,他恍惚看见护士的翡翠耳钉内部结构——棉絮走向、色根分布,竟如ct影像般清晰,而且还看穿了女孩的罩杯,“难道小爷因祸得福,居然透视啦,我靠c…”破烂张不由自主地惊呼过后,便晕死了过去。
七天后!
赌石大会压轴夜场。破烂张戴着独眼罩进场,手里盘着块蒙头料。南齐场口的黄翡皮,砂粒像撒了层粗盐,打灯却不见丝毫水头。
“这破石头也敢上桌?”王少的相玉师嗤笑,“南齐不出高货,小学生都知道。”
“两百万。”破烂张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与不屑,他把标书随意的塞进了暗标箱。
人群骚动起来——这是全场唯一敢标蒙头料的。穿傣锦的缅甸矿主多看了他两眼,这料子在他们矿口摆了十年都无人问津,今天却被一个二货相中了。
开标时刻,王少以三亿的全场最高价标走了那块木那料,成了本场的标王。切石机轰鸣时,破烂张的独眼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此时翡翠内部的黑藓在他眼中化作了北斗星图。
“满裂!”随着刀盘抬起,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叹息。
王少瘫坐在冰种碎渣前——本该贯通的原石,裂绺像蛛网吞噬了整个玉肉。
轮到破烂张的蒙头料时,他执意用手动线锯。
锯齿刚蹭开核桃大的窗,围观的老缅突然集体念经——窗口露出的紫罗兰色浓得发黑,这是传说中的“皇家紫”,“继续擦!”他蘸水在皮壳画了道弧线,砂轮下渐渐露出玻璃种质地,那抹紫色在强光下流转如同晚霞。
“龙石种春彩!”缅甸矿主突然跪地惊呼,双手合十。
这是比帝王绿更罕见的品种,种水跨越两个等级,紫绿过渡处天然形成云龙纹。
此时一位香港珠宝商举着计算器挤了过来,操着别嘴的港台腔大声喊道:“小兄弟五亿现金,现在就转账!”
王少扯烂阿玛尼外套扑了上来:“这料子我要了!加价20!”他的相玉师突然掏出紫外灯照向擦口:365n下浮现出“永乐年御制”的微雕,正是当年郑和船队带回的贡品印记。
“这不是赌石,”相玉师颤抖着摸出放大镜,“是明成祖赐给沐王府的镇山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