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这孔壁上,明显带着螺旋纹啊!”破烂张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大镜递给旁边的人,“这可是德国博世电钻的专利刀头才会留下的痕迹!”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骚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对铜三爷投去质疑的目光。铜三爷的老脸瞬间涨得像猪肝一样,额头上的青筋也突突地跳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人慢悠悠地踱了过来。这人正是金四眼,他腕间的金貔貅手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突兀。
金四眼的语气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张老板,古玩行里有个规矩,叫做‘打眼自认’。您这么直接掀了三爷的摊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他的话音未落,突然手腕一抖,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链头暗刃。只见他手臂一挥,那暗刃如闪电般划过铜爵的腹部,瞬间刮下了半指长的铜锈。
“您就不怕犯了众怒……?”金四眼的话还没说完,那铜锈便“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仿佛是对他这句话的一种嘲讽。
铜锈断面处,原本被铜锈覆盖的地方,此刻露出了黄铜的底色,那一抹黄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一幕,顿时哗然一片,惊叹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站在一旁的破烂张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看着四爷,嘲讽地说道:“四爷的“断金手”果然名不虚传啊,不过,这西周时期哪来的锌铜合金呢?”说罢,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的便携式光谱仪,对着铜锈断面轻轻一扫。
瞬间,光谱仪的屏幕上显示出了各种元素的含量。破烂张定睛一看,只见含锌量竟然高达 17!他嘴角的冷笑更甚,高声喊道:“这可是现代黄铜啊!”
屏幕上的峰值曲线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刺破了清晨的雾气,仿佛在嘲笑众人的无知和四爷的失手。城郊废弃化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金四眼转动机关,暗门在氨水罐后悄然滑开。刺鼻酸雾中,二十余名工人正将铜鼎浸入硝酸池,翻涌的气泡声里夹杂着监工呵斥:“说了多少遍!“泛金斑”要先泡氯化汞!”
“这就是“插帮货”流水线!”金四眼一脸不屑地踢开脚边的铜簋残件,那残件发出“哐当”一声响。他指着真器足与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