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那是我师父在雪地里捡”话音未落,梁潇匀的唇突然堵了上来,枣泥酥的甜香在齿间化开。四仙齐声怪叫,撞得乾隆御笔福字哗啦作响。
白瓷达摩的禅音孔突然发出长啸,声浪震得顶箱柜门洞开。三百枚永乐通宝如雨坠落,在地上拼出“姻缘天定”四个大字。黄皮子爪子里的酥皮渣掉在灰仙头上,胡大仙笑岔了气直捶白大仙的肚皮。
夜雨敲打窗棂时,梁潇匀在柜台后发现了暗格。秘色瓷盒里躺着半块羊脂玉璜,断茬处刻着“受命于天”。“这是”她指尖发颤,玉璜突然与腕间胎记共振。
破烂张从背后环住她,将虢季鼎耳按在玉璜断口:“师父临终说,等找到玉璜另一半”青铜与白玉咬合的刹那,达摩像、顶箱柜、钟馗画同时泛起虹光,在墙面投出归墟星图。
“原来胜德堂本身就是”她的话被雨声淹没。院外老槐树上,四仙蹲在雨帘里啃着偷来的枣泥酥。黄皮子突然眯起眼:“那小子是不是早算准了今天宜嫁娶?”
灰仙数着铜钱:“三月二十,壬寅年癸卯月壬辰日——”胡大仙的尾巴啪地捂住他嘴:“天机不可”
白瓷达摩的禅音孔忽然传出一声悠长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