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塌了重建。”
吴斜怒气上涨,口不择言的骂道:“你脑子让屁崩了,还是让驴踢了?这是市区,不是古墓,点燃房子?怎么想的?”
“然后呢,像你一样跟小花借钱租房?我才不要天天被人追着屁股讨债……”
这几天光养着黑眼镜不干活,吴斜早就怒气冲冲了。
自己最近兜比脸还干净,一条裤衩子缝缝补补都穿两年了。
死瞎子倒好,天天说自己营养不良,心情不佳,变着法的让自己请他吃好东西。
这倒没什么,好歹你安稳点啊。
大晚上的美其名曰训练自己,睡得正香又把自己从床上踹下去。
种种苦楚,真是想起来都心酸。
“火烧。”
吴斜骂的正爽呢,张麒麟简简单单两个字像是一把无形枷锁捆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啊?”
吴斜双眼瞪得圆圆的,一时间脑子和嘴没有同步。
茫然地看向张麒麟,“小哥,你说什么?”
张麒麟未等答话,王盟举着拖把连声喊道:“老板,我听到了,哑巴哥说要用火烧。”
哑巴哥?
吴斜懒得纠正称呼上的问题。
询问的目光看向张麒麟。
张麒麟点了点头。
吴斜陷入了沉默,思绪延伸,开始琢磨应该怎么去处理?
黑眼镜方才说烧房子纯粹是放屁。
不过他跟小哥都提议用火烧蛇,看来应该是目前唯一比较好的方案。
老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儿,套不着流氓。
为了弄死这一箱子黑毛蛇。
吴斜算是彻底豁出去。
指挥着王盟从后院抬出一口大缸。
大缸周围有一些粗浅的花纹,细细闻一闻里边还带着微弱的臭气。
“老板,真拿这缸烧吗?”王盟内心有些不舍。
这口缸可是他刚来的时候跟着吴斜下乡收回来的。
按照吴斜的说法,缸可是了不得,少说也是明代中期的产物。
农户不识货,在家里腌咸菜。
被吴斜用三寸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