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她指着一个问道:“这个？”
“印章，小时候抓周抓的，当时抓的东西太多，最后只留了这个做纪念。”
突然，寒勿又拿出一个帽子，猝不及防地戴在冰辞头上。
黑色鸭舌帽遮住她大半张脸。
有那么一瞬间，与某个影子重合。
寒勿若有所思，“看了小哥哥不适合戴帽子，特别像电影里面的卧底，这帽子也是ice的，第一次遇见他时，出了一点状况，明明不大点儿人却像个小大人一样，把帽子留给了我。”
寒勿说着说着陷入某种回忆当中。
十一岁的冰辞，和十一岁的寒勿，第一次相遇是在网吧，一场大火两人擦肩而过，后来，警局重逢，烈日下，冰辞主动把帽子递给了他。
“黑色吸热，你都不知道，我戴了他的帽子直接中暑，”寒勿颇有怨词。
冰辞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听到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