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一次次在心里暗示自己,叶唯,适可而止吧!只要他安然无恙,比
什么都重要,喜欢这件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去打扰他。
剩下的日子,好好补偿,好好告别。
公交车上,两人坐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
又转了好几趟车才到目的地。
平安区第四小学。
“到了,还记得刚毕业那会儿你哭的稀里哗啦,说长大后一定回来,舍不得孙老师白老师。”
“可是上初中没多久你就把她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还有一次,有人免费发雪糕,校门差点被挤爆,没多久,又来了许多辆救护车,班上好几个同学都被抬走,所有人都在传免费雪糕被人下了毒,你吓得找我哭,还拉着我要交代遗言,因为进医院的学生太多,学校不得不放假,你回家就躺在床上,说要安安静静地死,让我别告诉你爸妈……”
叶唯满眼笑意地说着回忆,冰辞就静静的听,两人进不了校园就翻墙,教学楼翻新,教学楼背后的乒乓球台早已换上奥运会专用,草坪标语再不是“小草微微笑,请您绕一绕”而是“别让最后一点绿出现在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