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褚家新继任的家主褚思省。”寒勿贴着冰辞耳朵小声说道。
褚思省微微一笑,若不是冰辞在背对寒勿的地方朝他摇了摇头,他那句“寒少,我们认识”的话要说出口了。
已经拿到拜帖,见时间还早,寒勿又带着冰辞玩了几局。
褚思省也会上场和寒勿切磋。
不知不觉间围观的台球球友越来越多,其中不乏职业台球运动员。
“喂,寒勿,你知道这些人在看谁吗?”褚思省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小声对寒勿说。
寒勿嫌弃地向左迈出两步,“说话就说话,你离这么近干嘛?”
“啧,狗咬吕洞宾,卖给你个消息,用那块地交换怎么样?”
“你是在说笑吗?什么消息会比我的地还值钱?”寒勿嘲讽道。
“请你认清现实,那还不是你的地。”褚思省无力反驳。
“板上钉钉的事,你又争不过我。”寒勿理直气壮,眼骨碌一转接着道:“你可以先说是什么消息,我估一个价,看值不值我那块地。”
“他,首位执法斯诺克三大赛正赛的z国裁判,还是国际金章裁判,金章裁判你知道吧?那可是台球裁判界的最高荣耀,你教他打台球,就像······用你们电竞圈的话术来说就是他一个王者被你这个青铜带飞。”
褚思省还在喃喃自语,寒勿无心再听,他侧眸凝视冰辞,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能装成无事人的样子让自己教台球的。